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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人的Gap Year能做什么?

渊鱼墨客 鱼跃法学
2024-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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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2024年已经走过了第八个节点,对于应届生和求职者而言,招聘季的“金九银十”马上又要来临。每一个东亚小孩的人生图景,似乎是马不停蹄地升级打怪,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获得一个又一个的徽章。我们,一直被“社会时钟”推着走。简历中若出现了空档期,便会被评定为“掉队”之污点。即使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优胜者,长久浸淫于“功绩体系”中的我们也只能继续卷、一直卷在秋招即将来临之时,在倦怠社会拉开帷幕之际,本文希望给到各位法学生或法律人们一点“即使gap也没关系”的勇气。


2024年已经走过了第八个节点,对于打工人来说,招聘季的“金九银十”马上又要来临。“金九银十”一开始指的是,每年的9-10月是农业收获的季节,后来用于求职应聘的黄金时期。


中国青年报社曾发布的一项调查显示,65.5%的受访青年觉得自己一直被“社会时钟”推着走,而如果没能在社会“规定”的时间内找到工作,74.8%受访青年会感到焦虑。


近日,在网络上,有越来越多的网友提出:为什么大多数的企业与单位不接受求职者有Gap Year的经历?也有网友提出:我是Gap了,并不是犯法了,为什么成为了简历里的污点?更有网友吐槽道:中国年轻人的Gap Year,只有三种可能:考研考公、二战考研考公以及找不到工作。


Gap Year其实是一个舶来品,最早起源于上世纪的嬉皮士浪潮。20世纪60年代的西方社会,在国家政治、经济结构以及文化领域均遭遇了史无前例的深刻变革与动荡。这一时期,标志性事件如美国总统肯尼迪的遇刺、如火如荼的反种族歧视运动,以及伦敦引领的前卫时尚潮流等,共同塑造了时代的风貌。与此同时,活跃于四五十年代的“垮掉的一代”逐渐蜕变,进化成为一股更为鲜明、更具反叛性的文化力量——嬉皮士。他们起源于西欧,秉持着最低成本的旅行哲学,穿梭于欧亚大陆,最终抵达亚洲的印度或斯里兰卡等地。嬉皮士的旅程,深植于精神层面的追求与探索,其核心动力往往围绕着“自我认知”的深化、“精神归宿”的寻觅,以及“跨文化的深刻交流”的渴望。后来,Gap Year也被称为“间隔年”,许多西方青年在完成学业或就业前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他们会在这段时间进行长期旅行或参与志愿服务,以此拓宽视野,深化自我了解,并培养积极的生活态度。再后来,随着文化的发展,Gap Year一词进入中国互联网,被认为是一段特殊的时期:学生在毕业之后不立即投入职场,利用一段时间作为空窗期;求职者在两份工作时间存在空档期,并非完全衔接。对于职场人士,Gap Year也有一个近义词,叫做“Career break(职业间断)”。


01

Gap Year是人生简历里的原罪吗?


想来,在成长的过程中,每个人都有填过无数的时间表,也制作过个人简历。在简历中,我们都需要去描述每个时间段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求学和求职时,我们经常会看见这样一行字:请从高中时期填写,若有时间间断请说明原因。这里的“间断”指的就是,上一份经历与下一份经历之间的时间间隔,也就是Gap Year。


越来越多的HR在招聘时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为什么在大学毕业后,有一年的空档期,才去读了研究生?你为什么在上一份工作结束后,有半年的时间是空白的?大学一般是4年,你为什么读到了第5年才毕业?也有公司很直接的回答:我们觉得你作为员工不太稳定,Gap Year是我们无法接受的。这种现象越来越普遍,所以大家在社交媒体上群策群力,提出了一些“美化”Gap Year的话术:这段时间我在准备研究生/博士生/公务员/事业单位的考试;这段时间我考取了XX证书,用于自我提升;这段时间我去实习了,感受了社会职场人是如何打拼的。更有甚至,直接谎称自己生病了,就是降低Gap Year对自己的影响。


似乎,人生简历里的Gap Year,变成了一种污点与黑历史。有了Gap Year,就低人一等了。


即使是在Gap Year里,我们也在卷,Gap Year都快变成了GPA Year了。



网易数读曾制作过这样一张图:社会时钟下的“打卡式人生”。3岁幼儿园,6岁上小学,12岁上初中,15岁上高中,18岁上大学,22岁大学毕业开始就业,30岁前完成婚姻与生育大事,33岁买房,35岁之前拼一拼考公上岸,35岁到50/60岁按部就班地工作,退休后带带孙子孙女,连死亡时间都定好了。


每个人的人生仿佛都设置了一个闹钟,大家都在“社会闹钟”下过着同样的生活。当Gap Year出现时,打乱了这个“社会闹钟”。有人休学了一年,所以不是22岁毕业了;有人在30岁之前还没有谈上恋爱;有人40岁就提前退休了。“社会闹钟”出现了Bug,当改变和不同来临时,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是“异类”,破坏了生活原有的轨道。


人生这辆不断前行的列车,我们到底能不能停下来歇一歇,我们有没有权利按下暂停按钮?


02

为什么我们会有休息羞耻症?


美国杜克大学针对休息做了一次大型调查,答题需要花40分钟的时间,也没有任何奖励。


但是调查团队收到了来自135个国家、18000人的问卷。有两个结论非常有意思,与各位读者分享。


第一个结论是:有2/3的人表示“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女性每天的平均休息时间比男性少了10分钟。这个结论表明,其实大家都意识到,休息是非常重要的,而工作和生活之间的边界越来越模糊,导致自己的休息时间严重不足。

 

另一个结论是,有人认为休息是“自由、积极、安静、快乐”的感觉;也有人认为休息令人感到“担忧、愧疚、自私、烦人”。有 10% 会对“什么都不做”产生负罪感。


“在生活节奏越来越快、竞争激烈内卷严重的当下,我总是害怕稍一松懈就远远落后于人,或者要完成的任务无法推进,要承担的责任无人替代,停下来变得需要一个“正当”到让人无可指摘、也能够充分说服自己的原因。所以患上“休息羞耻症”的我,总是盼望自己生病。”[1]


我们为什么害怕休息?



(一)功绩社会下,我们是永不停歇的陀螺


著名的德国学者韩炳哲。提出“功绩社会(achievement society)”这一概念。他认为,现代社会陷入了“绩效主义”,并指出:现代社会中人们基于自我优化、自我成就、尽职尽责等自诩为内在心灵中的自由意志强迫自己一再做出绩效,力图最大化地发挥自身功效 。[2] 21世纪的社会不再是一个规训社会,而是功绩社会,生活在其中的社会成员不再是被虔敬和命令剥削的“驯化的主体”,而是着迷于自我优化和效率提升的功绩主体 。[3]


在学校里,每一个学生都面临着各种排名:基于学生的考试成绩、平均成绩点数(GPA)等学术指标进行的学术排名;根据学生的课外活动、领导能力、社区服务等非学术因素进行的综合排名;在特定班级内、全校或年级范围内,根据学生的综合表现进行的排名;在学术竞赛、体育比赛或其他竞赛中进行的竞赛排名;基于学生的杰出表现,如获得奖学金、荣誉称号等进行的荣誉排名;根据学生在一段时间内的进步幅度进行的进步排名;基于学生未来发展潜力的评估进行的潜力排名。


在职场上,几乎每一个员工都在被KPI所影响。绩效评估是组织用来衡量员工工作表现的一种方法,通常包括:目标完成程度、工作质量、工作效率、团队合作、领导能力、创新能力、专业发展、客户服务、遵守规章等等。如果完成不KPI或者绩效评估不合格,轻则影响本月的工作,重则面临失去饭碗的风险。


“功绩社会”在网约车平台和外卖平台体现得淋漓尽致。数字平台通过建立一套业务管理体系,确保各项服务的稳定性和有序性。为实现这一目标,平台为每位注册的司机和外卖骑手引入了个性化的评分机制,用以衡量他们的工作表现。这种评分系统细化到每一笔订单,要求司机和骑手对每一项服务都给予足够的重视。司机和骑手在接单时必须谨慎,因为对于他们不愿意接受的订单,随意取消将面临平台的扣分处罚。一旦接单,他们需要保持友好的态度和提供周到的服务,以避免顾客的不满和投诉,否则同样会遭受扣分。此外,平台会根据这些分数进行排名,排名靠前的司机和骑手将有机会获得更优质、更有利可图的订单,而排名较低的则可能只能接受那些费时费力且收益较低的订单。这种竞争机制促使所有司机和骑手努力提升自己的服务质量,以获取更高的积分,从而在平台上获得更好的工作机会。


这样的传统手段来制约司机的行为。但在功绩社会的治理手段下,司机反而比以往更加积极,更加重视自己的绩点,也让自己更加依赖于平台的算法系统。打车平台通过功绩考核完成了对每一个司机的控制和治理,这就是功绩社会得以有序运行的奥秘所在。”[4]


韩炳哲形容道:“在当下的功绩社会里,每个人都经营着自己的营地,这是一座劳动营,而笔记本电脑和智能手机,构建了一座移动的劳动营。人们通过自我剥削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仿佛存在一种无形的压力在鞭笞他前进。”



(二)焦虑社会:害怕被忽视与淘汰


2022年《中国青年网民社会心态调查报告》从焦虑感、奋斗观、就业观、消费观、婚恋观、生育观、网络暴力七方面对当代中国青年网民进行调查,其中青年网民学习/工作焦虑最为突出,表现出“边焦虑边奋斗”的生活状态。这份报告指出:“在教育水平层面,研究生及以上学历的青年网民相比本科、大专和初高中学历的青年网民表达出了更多的焦虑感,呈现出了‘越优秀越焦虑’的情况。”[5]


德国社会学家海因茨·布德将这种内卷的社会形式称为“焦虑社会”,而焦虑社会的根源就是功绩社会下的绩效竞争和内卷体制。布德指出:“这种竞争能量的总动员却付出了它的社会代价,这个代价存在于那些感到自己遭受屈辱的第二名和第三名人群的后竞争的脆弱症中……所有这一切统统被深刻和顽固地埋藏在了人们的心底,因为从被淘汰和被忽视者的角度来看,一种平等相处的基本原则遭到了破坏。”布德看到,在绩效管理的刺激下,焦虑变成了社会成长的动力,最焦虑的恰恰不是那些被淘汰的人,而是那些暂时没有被淘汰的职员。他们时常担心自己会变成下一个被裁员的对象,他们的焦虑迫使他们形成了这样的信念:越是焦虑,就越要消耗自己。[6] 在功绩社会之下,为了在与他人的竞争中获胜,功绩主体不断地学习和加班,不断地创造新的价值,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地位。[7]


这让我想到了电影《饥饿游戏》(The Hunger Games),在这场游戏中,每个行政区必须选出一男一女,共24名青少年作为贡品(tributes),他们被迫进入一个巨大的竞技场,参与生存竞赛,直到只剩下一个贡品存活。每当赢下一场战役的时候,劫后余生的幸运只是暂时的,因为不知道下一次自己是不是会变成失败的那个人。


“疲惫的、抑郁的功绩主体在不断地消耗自我。在同自身的战斗中,他因为自身而困苦不堪。[8]



(三)文化与经济压力:无法接受不确定的未来


在源远流长的传统文化脉络中,持续不懈的学习与勤勉工作不仅被深深烙印为个人品质的光辉象征,更是社会稳定与进步、个体成就与荣耀的重要基石。在以“吃苦耐劳”为美德的东亚社会,这种观念更是被推向了极致。在这里,社会风气普遍强调勤勉不辍、自强不息,将个人的每一分努力都视为通往成功不可或缺的阶梯。家庭作为社会的基本单元,其期望往往更加具体而迫切,希望子女能够遵循既定的成长轨迹,按部就班地完成学业,迅速融入职场,以稳定的工作和不断上升的职业生涯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Gap Year往往难以得到传统东亚社会的广泛理解和接纳。它被视为对传统路径的偏离,甚至被误解为逃避责任、缺乏规划或动力的表现。家庭和社会往往担心,这样的选择会让年轻人错失宝贵的成长时机,影响未来的职业发展和人生轨迹,从而将其打上“离经叛道”的标签。


在经济层面,不上班意味着失去了稳定的收入来源,这对个人或家庭的财务状况构成了直接的威胁,往往导致经济压力骤增。对于经济条件本就拮据的家庭而言,这种冲击尤为显著。长期没有经济来源,不仅会影响日常生活的正常运转,还可能影响到教育、医疗等基本需求的满足,使得家庭陷入更加困难的境地。因此,在多数家庭眼中,gap year这一需要暂停工作或学习的选择显得尤为奢侈且难以承受,大多数人更倾向于维持现有的工作节奏,以确保经济上的稳定与安全。



(四)逃避自我:在看似繁忙的生命中碌碌无为


精神分析师 David Morgan 提出,整天忙于工作的另一个潜在目的是分散注意力,为了“离自己远一点”。这样的观点认为:人们已经习惯于寻找分散注意力的东西,以至于无法忍受和自己共度一个悠闲的晚上。这是一种隐藏自我的方式,因为洞察自己需要心理空间,而所有这些分散注意力的技巧都是用来逃避自我的。心理咨询师 Petal Walker 有过另一种相似的说法:用忙碌回避需求的人,是一种“逃避型人格”,他们在逃避自我——整天都在忙,就不用面对自己的感情和需要了。他们似乎强迫性地持有一种潜意识,认为“变成更好的自己”可以带来安全和爱。


什么都不做是可怕的,因为那时他们被迫要直面自己一直回避的那个重要问题:“什么都不做时,我是谁?我有什么价值?我还值得被爱吗?”


正如尼采所说:“我们总是在途中奔忙,所关切的事只有一桩,就是把某种东西‘搬回家’。至于生活本身,即所谓的‘经历’,我们有谁足够认真地对待过它。”休息,自然而然就变成了羞耻的事情。


03

法律人,请大胆享受Gap Year


上野千鹤子在东京大学的演讲中说道:“这是一个努力也未必有回报的社会。请不要把成功完全归功于自己,或用来追逐个人资本。因为有人终日努力工作却依然贫穷,有人甚至没有机会努力和接受教育。”这很残酷,也很现实。


因此,即使一天不努力,也没什么值得焦虑的。暂时停下更没什么丢人的,人生也并非时时刻刻都要有意义。正如韩炳哲在《沉思的生活,或无所事事》中所说:“你不是为了什么去做一件事情,你做这件事情就是这件事本身。”


也许你在繁重的学业中感到心累,在上一份工作中失去了work life balance,又或许你只是想要出去走一走,给自己一些自我成长和休息的时间,请你,大胆地做出这个决定,享受Gap Year,让自己休整后再出发。



(一)出去走走,感受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推荐各位读者朋友去看《迟到的间隔年》,一位叫孙东纯的年轻人开启了自己长达13个月的漫长旅途。他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东南亚各国,遇见了各种各样的人,见识过千奇百怪的事。尽管旅途中不尽然都是美好,迷茫、焦虑、失落时常困扰着他,但他感受最强烈的还是“爱”,无论是人与人的,还是人与自然的。他在书中写道:“我在间隔年的路上学习了爱,在我往后的日子里面,没有什么比它更重要的了。”


在gap year选择去旅行,是一次深入探索世界、感受多元风土人情的宝贵机会。走出日常的舒适区,踏入异国他乡,亲身体验不同文化的独特魅力。从繁华都市的霓虹灯影到偏远村落的宁静祥和,从历史的厚重沉淀到现代的创新活力,每一次旅行都是一次心灵的洗礼和视野的拓宽。



(二)零工与实习,感受存钱的乐趣


面对日复一日的办公室全职工作,当厌倦感与疲惫感悄然侵袭,适时转换环境成为一剂良方。尝试打零工或参与机构、组织的实习,不仅能为你带来时间上的自由——无需全天候紧绷神经,还能在轻松的氛围中体验工作的乐趣。这样的选择,让你在享受生活的同时,也能逐步积累财富,感受存钱的成就感与喜悦。每一次的小小储蓄,都是对未来的一份投资,让心灵与钱包同时得到滋养。



(三)长期实践,寻找自己真正的兴趣所在


在人生的旅途中,你或许怀揣着对游泳的热爱,梦想成为一名游泳教练,用水的温柔传授技巧;或许对画笔情有独钟,渴望成为画家,以色彩和线条描绘世界;又或许沉醉于钢琴的旋律,梦想成为艺术家,用音符编织情感。然而,现实的桎梏往往让兴趣与职业道路难以交汇。幸运的是,Gap Year的出现如同一扇窗,为你提供了宝贵的时光,得以沉浸于兴趣之中,通过长期的实践与探索,逐渐揭开迷雾,发现内心真正的热爱与追求。这段时间,是自我发现与成长的旅程,让兴趣有了绽放的可能。



(四)重建附近,与周遭环境积极互动


人类学家项飙曾提出过一个概念“重建附近”:每个人把自己作为中心,向外延伸500米,与周围环境发生积极的互动,把注意力分给自己感兴趣的、具体的事情,从而构建属于自己的能量小生态,让真实生活的气息消解掉焦虑与孤单。


在Gap Year里,长期沉浸在网络世界或者社交媒体,容易让过多的信息充斥大脑,增加人的空虚与焦虑感,所以,我们更需要与现实世界产生链接。例如,可以通过参与志愿服务,走进社区,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从中体验到助人的快乐与自我价值的实现;在当地的咖啡馆、图书馆等公共场所,与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交流思想,拓宽视野,让思想碰撞出璀璨的火花;拿起麦克风,用歌声传达内心的情感,激昂的摇滚还是温柔的民谣都成为了与世界对话的方式;在烘焙室里精心制作每一款甜点,让甜蜜的味道在舌尖绽放;在拳击场上,挥洒汗水,挑战身体极限,感受力量与勇气的碰撞;在音乐节与演唱会上释放热情、享受音乐盛宴的舞台,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


Gap Year的背后,连接着更大的社会结构与语境。最重要的是突破圈层,勇敢地呈现自己,达到与自己、与他人、与社会、与历史、与世界的沟通与和解。[9] 在人生的广阔画卷中,我们或许会发现,并非每一刻都需要被赋予深远的意义。很多时候,简单地追求内心的热爱,珍惜并享受当下的每一刻,便是生命最美好的注脚。不必过分忧虑未来,也不必执着于过去的遗憾,让心灵在当下的风景中自由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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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墨墨:《患上“休息羞耻症”的我,总是盼望自己生病》,来源《三联生活周刊》。

[2]韩炳哲:《精神政治学》,关玉红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9。

[3]韩炳哲:倦怠社会,王一力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9。

[4]蓝江:《功绩社会下的倦怠:内卷和焦虑现象的社会根源》,《理论月刊》2022年第7期。

[5]复旦发展研究院:中国青年网民社会心态调查报告(2022)。

[6]海因茨·布德:《焦虑的社会》,吴宁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20年。

[7] 蓝江:《功绩社会下的倦怠:内卷和焦虑现象的社会根源》,《理论月刊》2022年第7期。

[8]韩炳哲:《倦怠社会》,王一力译,北京:中信出版集团,2019年。

[9]朱丽丽:《985学子焦虑:优绩主义与社会结构下的精英困境》。



参考文献:


朱丽丽:《985学子焦虑:优绩主义与社会结构下的精英困境》


复旦发展研究院:中国青年网民社会心态调查报告(2022)


海因茨·布德:《焦虑的社会》,吴宁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20年


蓝江:《功绩社会下的倦怠:内卷和焦虑现象的社会根源》,《理论月刊》2022年第7期


韩炳哲:《倦怠社会》,王一力译,北京:中信出版集团,2019年


墨墨:《患上“休息羞耻症”的我,总是盼望自己生病》,来源《三联生活周刊》


韩炳哲:《精神政治学》,关玉红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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